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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玩著〝角色扮演〞遊戲般的情境,
一個月的新竹關西新訓,
一個月的高雄鳳山專訓,
短短的寒冬兩個月,
我換了兩批併肩作戰的夥伴,
而且…很快的又要在 2 月中…再度面對新的面孔,
然後…寫上新的故事。

有一位領航者,總是一副大男孩的姿態,相處久了…才知道他的身體裡頭裝著旋轉木馬;
有一位智謀士,總是被身旁人揶揄嘲諷,認識多了…才知道他的肚子裡頭裝著萬車墨水;
有一位老軍師,常常搧著蒲扇說長道短,聽聞久了…才體會他的腦袋裡頭充斥百千聰慧;
有一位說相士,隨時都張著大嘴裂笑聲,相處多了…才了解他的樂觀裡頭穿插木針冷箭;
有一位靜諫者,總是沉著雙眼靜看百態,認識久了…才知道他的閱歷裡頭絕非乏善可陳;
有一位擅飲者,每每召集眾人豪氣長飲,聽聞多了…才知道他的酒瓶裡頭不單是女兒紅;
有一位彌勒士,無時不刻迎著喜氣待人,相處長了…才知道他的笑聲裡頭處處莫測玄機;
有一位壯小生,常常唱著山歌聚攏縁人,相處多了…才知道他的山歌裡頭遍遍涼夏暖冬。

九個同聚首的夥伴,
九個聒噪不休的弟兄,
九個散步在島國四處的年輕人…
很意外的站在同一個〝荒島〞上,
很意外的開始沐浴在同一道陽光下。

就像一部正在進行式中的遊戲一般,
要說有什麼缺少的,
大概就是少了〝只能當當花瓶〞的大魔王和大怪獸吧!
然後…
這一部遊戲沒有劇情,
也沒有劇本可以讓每個人背台詞,
更沒有旁白說明這一天是晴天還是雨天(高雄的天氣也用不著需要旁白來說)。

想想小學的時候,
要認識一個新的夥伴、新的同學、新的朋友,
大概得花上一段時間,
才有辦法唸出對方的名字;
然而在這個旅程之中,
我們似乎沒有那麼多的六年可以一起唸,
連碰到面的第一天都不放過,
好歹也要找到一個可以一起上廁所的人。

不需要名字、
不需要熟稔、
不需要時間,
所有的夥伴踩在文字和時間上頭,
即使只是停在同一個時刻的兩個人,
也可以搭上一、兩句寒喧,
也可以瞬間成為一同〝打天下、尋寶〞的伙伴,
真的不用質疑…
現在可以印證那些小時候的價值觀。


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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